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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最佳水准,痛感和节奏都掌握得让我欲罢不能。”亚裔男人笑眯眯,一贯最会说安抚人的话,边说边穿过镜中映出的门廊,信步往卧室,“正餐当然也很美味。和你做一直都是我最爽的时候。所以你放心,你没有任何问题。” “那清理和安抚……”琼斯跟上去。 “我自己会做的。”韩寅熙笑着站定转身,说得就像个第一次离家远行、被mama叮嘱一定要好好吃饭的半大孩子。琼斯跟得太紧,这一停措手不及,差点撞上去。 “哦抱歉……”比韩寅熙高了近一个头的琼斯堪堪在肩膀撞上韩寅熙之前急刹停了下来。 2 然后他突然反应过来:“那也就是说……” 他低头去看几乎陷在他怀里的韩寅熙。韩寅熙也正调皮地望着他——裸着一身遍布鞭痕与淤伤的匀停肌骨,似乎是挑逗又似乎是在戏弄他般:“也就是说——” 两人相视不语。最后还是琼斯自己无奈总结:“我现在就该收拾收拾滚了?” 韩寅熙似笑非笑:“嗯哼。” …… 他望着那扇关上的门出了会儿神,蜷回了床上。 “那清理和安抚……” “我自己会做的。” 这是纯胡说八道。他才不会做呢。 就是为了不要那么快清理掉才拒绝他的。 2 他很早就知道肠道内射一定得把jingye清理出去,否则会肚子疼,可是有的时候身体上的痛苦哪里比得上心理快感来得重要呢。 “待会儿你是睡在这儿还是回家?” “回家。” 他翻了个身,向床的另一边伸出手去,竭力伸长。仿佛植物伸展芽苗,探出触须,向着阳光竭力地长出枝丫,往能得到光亮的地方去一样。 却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