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的生活 2
信息素。他的信息素没了。 John想喊人,奈何脸上戴着呼吸面罩;想挣扎,却完全提不起力气。他闭上眼睛,在心电仪平缓的“滴滴”声中,试着感受着从16岁分化开始一直涌动在他血液中的,清新如夏日海风味道的信息素,有一位omega女友曾说过那种味道过于“女性化”,John知道她的真实意思是“闻着不像alpha而是omega”。 后颈的腺体隐隐作痛,事实正如John所恐惧的一般。长期摄入的消遣性药物对他的内分泌系统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为了确保基础身体机能,这些伤害被通通叠加在了他的alpha腺体上。John不再能分泌信息素,自然也不能标记omega,除了数量即将逐年递减的易感期外,他几乎和一个beta没什么区别了。 尽管,在John当一个货真价实的alpha的那7年里,并没有染上任何传统alpha带有的坏习惯,就算单看外表,也不像别的alpha那样带有攻击性和支配性。除去药物成瘾,John组建的亲密关系出乎意料的都十分健康,且大都是和beta——但这不妨碍他会为失去alpha性征而感到恼火与恐惧。 下城区的医生对于药物过量导致的病症见怪不怪,面无表情地说如果进行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