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更漏字
心底事,故山犹负平生约……贝齿衔着小巧的瓷物,吐不出咽不下,却也合不上唇齿,里头落笔一撇一折,元翡喉中已发出嘤咛的细Y,齿关扣在瓷釉上碎碎有声。陆侵在她T内按下重重一点,拽了她的头发叫她松开牙,“可别咬碎了,回头弄一嘴血,吴其江又要怪责本王折辱侯爷。” 她如濒Si的蛇一般起伏扭动,内壁一阵阵紧缩,柔滑软r0U无知地承受了这支新笔写下的第一个字,随即是第二个。一撇悠长,又一笔按下弯折拖长垂露竖,随即轻佻g起。幼狼软滑的毛发刷过T内,她全身都细细抖起来,苍白的背脊都泛起晕红,瘫软地弓起腰来,又被他按下去,“写的是什么?” 她说不出话。陆侵将那笔山取出来,微隆的瓷质山峰上头连了晶莹的唾Ye丝,轻扯着滑落在案上。陆侵拍了拍她的脸,“说。” 她满脸晕红,浅红唇瓣上粘了津Ye,淡sE的眼睛半睁着看向他,似是终于认出身后是谁,便顺从地答话,齿关微颤着,“……还有两横……” 陆侵满意一笑,松了手,将她囫囵着翻过来,“乖负月。” 长乐王容不得目之所及有一丝Y翳秘密,倨傲至并不介意她是禁脔、宠儿还是奴仆,最重要的是她要甘心做他座下一条忠心耿耿的狗。她敞开脏腑捧上心肝,他才肯许她跪在王府阶下,从一开始便是如此。 她还记得最初那夜是在南山上,陆侵腰间挂着的是一只纹银香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