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

撑起这个古老家族的力量,外界对此都是毫无知情。

    不过这并不代表禅院直哉会因此而变得收敛,上川海渡并不姓十六夜,他没有必要去害怕一个真正的普通人,他可不信十六夜爱子会把他一直关在这个房间里,只要等那个女人回来,等他恢复了自由,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杀了这个竟敢对他不尊重的上川海渡。

    “你不过一个下贱的仆人,怎么敢对我如此无礼?“禅院直哉还是气焰嚣张,又好像屈尊似得挺直了腰板俯看着这个老人,即使被困于结界内,他仍旧保持着他那高傲的姿态,“作为一个仆人,天生就应该服侍主人,难道十六夜爱子没有教过你这么简单的道理吗?十六夜家的家规家风就是这么模样?”

    “我可不是您的仆人,也不是爱子小姐的仆人。”上川海渡也没有去把禅院直哉的话放在心上,“我不过是个管家罢了,十六夜家的管家,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这个后院的安逸,您大可不必为此而发怒。”

    禅院直哉上扬着他的眉毛,咬着牙僵硬着身体:“是不是十六夜爱子那个女人让你这么做的?把我困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里就算是折磨的方式了?你们的手段也真是低级。”

    他努力维护着自己表面的光鲜,那副模样倒像是一只落难的高傲的天鹅,似乎永远改不掉那趾高气昂的毛病。

    “爱子小姐是不会去管这些小事的,她不过让我保障您的安全,而我觉得这是最好的方式。”

    上川海渡恭敬地鞠了一躬,转身便离开了,就又留下禅院直哉一个人在那个空荡荡的房间里待着。

    他住着的这个房间里的家具也都被清空了,只留下一张小桌供他吃饭用,就连原来他从家里拿过来的那个他最喜欢的鎏金花瓶,都被一起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