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

抗在十六夜爱子身上简直就像是小猫在挠痒痒那般可爱了。

    “口口声声地说着我下贱,可你明明已经软的不行了吧。”十六夜爱子几乎是贴在禅院直哉耳边,轻笑着说着,独属于女人温热的气息拂过男人敏感的耳垂,一丝一丝的瘙痒让他的整个人紧绷起来。

    “别总是想着拒绝我啊,禅院大少爷。”

    她掀开了盖在直哉身上的那层棉被,早春湿冷的空气瞬间钻进男人身上的每一个毛孔,大腿不由分说地撬开了男人紧闭着的颤抖着的双腿,修长的大腿根部隔着那柔滑的真丝长裙,紧紧地贴在了男人那和服下明显有些勃起的yin/////jing。

    只是刚刚接触上那么一点,禅院直哉就被吓得大了一个冷颤,他的手背上的青筋已经暴起,修长的手指狠狠地扣进了冰凉的榻榻米之中,随之而来的是一股热流在下体间不断涌动,他能清楚地感知到自己身体在顶撞与梅子清酒的攻击下渐渐暖糯下去,不可言说的躁动正在不断冲击着他的骄傲和理智。

    “滚开……”他努力抗争着,“不要碰我——你现在要是放开我……早上的事就一笔勾销…”可手上推开女人的力气却越来越弱,

    可十六夜爱子又怎么能去听他的话?

    “我就是碰了,又怎么了呢?”十六夜爱子的声音淡淡响起,“难道你还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之中吗?我碰我自己的Omega,这是天经地义吧。”

    女人用自己的大腿紧紧地压着那一处凸起,慢慢磨擦着男人身上最隐秘的角落,即使隔着衣服的布料,她也能感觉到那个地方在她的爱抚下慢慢变得坚挺起来,被摩挲得发麻躁动,甚至在最前方的顶端逐渐流出黏腻的爱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