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

静地观察着禅院直哉,那种眼神,是平淡中带着些许讽刺,是冷静中带着些许怜惜,明明那女人什么话都还没有说出口,那个样子就让禅院直哉的血液都气得凝固起来。

    他只感觉自己二十年来的骄傲与资本都被十六夜爱子狠狠地踩在脚下,他在被子低下的手是发疯般的抖动,手心中的冷汗都浸湿了短刀的木制刀柄。

    “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禅院直哉继续威胁着,“像你这样的女人,都不配与我……”

    “我若是靠近你,你又能做什么呢?”十六夜爱子开口打断道。她一边说着一边放下手中的烟枪,白皙的胳膊轻轻放下下,她向禅院直哉躲闪的方向微微靠近,一只手落在禅院直哉的面前。

    十六夜爱子跪了下去,她每向前爬近一步,禅院直哉就带着被子向后挪动一步,女人就像是在丛林中狩猎的猛虎一样,紧紧地跟着直哉逼迫他慢慢退后。

    空气中的梅子清酒味更重了。

    “我让你滚开。”禅院直哉死死地瞪着靠近的十六夜爱子,那女人的脸靠得越来越近,美丽但又淡泊的模样让他气得更盛,不过现在还没到时候,十六夜爱子还没放松下来。

    他自以为聪慧地诱引着十六夜爱子,试图用自己此时的退步让她放松下警惕,手中的短刀却被他握得更紧。

    禅院直哉本是不打算杀了十六夜爱子的,他父亲先前说的没错,现在杀了这个女人确实不是一个好的选择的,枕头下的短刀也不过是防身之需,不过既然这个女人今日非要来挑衅自己,他给她一点教训,也是她应得的。

    十六夜爱子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噗呲的一声笑了起来。

    “滚开?”她反问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