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

等待的就把小木门砰得一拉上了。

    那吵闹声瞬间归为了平静,黑夜之中霎时间就只剩下禅院直哉肚子饿得咕咕叫声。

    搞什么?这是在搞什么啊?

    明明刚刚不是在那里抽着烟等他醒来吗?怎么现在就表现出这么一副如此冷淡不近人情的模样?不是体谅他生病了吗?怎么又能如此漠不关心地把他留在这里呢?

    这个女人的性格怎么能如此的恶劣,一秒之内就有无数个想法来去折磨他,他现在身无分文,不会开车而且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他饿得肚子像是在打鼓一般,因为低烧而发晕的大脑更是让他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迷茫,空气中Alpha梅子清酒味信息素几乎是闻不到了,他所能汲取的所有慰籍都只能来自于Alpha的标记了。

    黑夜中无尽的寂静让他害怕,独自一人的恐惧即将要把他吞进肚子。

    该死的,该死的,禅院直哉即无助又气愤,甚至都感觉自己的泪腺都不受控制地想要涌出泪水出来,他紧盯着小店的那扇木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地攥着那宽大羽织的袖口,最终只得缓慢地迈出了步伐。

    禅院直哉的心脏揪成了一团,在思想的斗争中拉开了小店的木门,木门明明轻的吓人却在他的手里似有千斤重的模样,屋内的热气瞬间笼罩了他,小店店面不大但却坐满了社畜,他们吵闹着喝着啤酒吃着烧鸟,低俗粗鲁的样子是从小吃着最高端的和式料理的小少爷所无法理解的,他根本无法想象这种狗食究竟为什么会让这群平民如此兴奋。

    他看到十六夜爱子坐在最里面的卡座上冲他招了招手,对方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像是在完全不在意自己那一身华丽的黑红色振袖在这一群白衬衫里有多么得明显的那般自在,禅院直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