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

的力气是敌不过一个正常的Beta的,不顾男人眼神中的迷茫和眷恋,她一伸手就把那个手机夺了下来。

    “能听见?”十六夜爱子将那杯清晨的威士忌喝完,一口白烟吹向了天空,“把禅院直哉接过来吧,直接送到酒店就好,走不了的话就抬着,抬不了了话就让他坐着轮椅,没必要给什么好脸色,东西也都不用拿,活着送过来就行。”

    她说完就挂了,留下那个小侍女一个人面对着躺在地上躁动喘息着的禅院直哉。

    让这个家伙自己走路已经不太可能了,但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自然不是她能抬动的,她叹了一口气,家主当真是给她留了一个大麻烦,可怜的Omega甚至连个抑制剂都不能打。

    她先是帮禅院直哉带上了抑制圈,皮质的项圈紧紧贴在Omega红肿烫热的性腺之上让他发出了一阵哀鸣,可跟十六夜爱子说的那些话已经是耗费了他最后的力气了,现在的他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一般,只能在痛苦之中默默承受着情欲的潮热。

    侍女去叫了院子里其他的Beta仆役,几个男性Beta也贴上了抑制贴,搀着他的胳膊将他拽起,踉跄地拖着他走出了屋内。

    这自然是禅院直哉自从发情期以来第一次买出那道门槛,初春的清风带着凉意吹拂过他额间那早已被汗水浸湿的金发,现在正是樱花盛开的季节,只穿了白色足袋的他一走一跌地踏在花瓣铺满的春泥之上,阳光透过白雾屡屡洒在他的身上,恍惚间,他又在空气之中闻到了十六夜爱子的梅子清酒味信息素。

    或许,他的痛苦是要结束了的,禅院直哉迷迷糊糊地想着。

    或许,只有十六夜爱子,才可以真正地拯救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