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度

的细流,美丽的琥珀色眼睛里满是对于这种未知感情的不安,他夸大和服袖口的手指紧紧握住,指甲几乎是要插进rou里也没有了感觉。

    “就算我死了又能怎么样?”他质问道,“我要是死了你不应该开心得要死吗?明明都是仇人,你还这么假装在乎我干什么?”

    而十六夜爱子却像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东西,挑着眉毛反问道:“我们什么时候是仇人了?”

    她像是恨铁不成钢一样叹了一口气,最后吸了一口烟。

    “不管你这脑袋里在想什么,但是你要知道,现在不管是在十六夜长谷眼里,或者你的父亲禅院直毘人眼里,你已经被印刻上了我的记号了,你已经不单单是你自己了,更是十六夜直哉了,你我一根绳上的蚂蚱,这才是事实。”。

    禅院直哉甚至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接女人的话了,在他的内心深处,他知道女人说的话是对的。

    一个被标记了的Omega,又怎么能是一个人呢?

    他只能将那碗热粥推开,试图找到自己的自尊。

    “我不吃这个,我没有生病。”他小声地反驳道。

    十六夜爱子却是完全没有理会他闹变扭的奇怪心思,扬起眼尾用一种警告的模样看向了他,

    “我刚说完别把自己搞死了,难不成还想让我喂你?”

    见男人还在这犹豫,十六夜爱子豪不怜悯地散发出了命令性的信息素来,Omega的后xue里瞬间就又湿成了一片。

    糟糕!若是这个女人的话,什么都能做得到。

    禅院直哉恼火地瞪了女人一眼,最终也只能颤抖地拿起了勺子,挖了一小勺热粥,看着那类似鼻涕一样黏腻恶心的东西,小少爷视死如归地吃下了他多天以来的第一口饭。

    似乎,还挺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