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包,被威胁切掉丁丁,踩软
受到这条蛇一动也不敢动,光裸的上半身已经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他无所谓的笑了笑。 “下、药,迷、jian,”每说一个字,刀背就往下一分,“刚刚还想咬我”,顾柚将两根一并捏在手里,刀子在另一只手里利落的翻了个身抵在根部,望着塞西尔的脸,笑的很甜。 “一起割掉怎么样?” “这是惩罚。” 最后一句透着戏谑,塞西尔再顾不得想脑子里的黄色废料,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一脸,命根子被那只冰凉的手捏着,它没见过这样可怕的人,哆哆嗦嗦的嗫嚅了一句,“对,对不起,别这,样呜……” 它吓坏了,哭出声来,求饶的中间夹杂着可怜兮兮的哭嗝,稀里糊涂的只知道哀求,呜呜咽咽的保证,只要放过自己的小鸡儿,做什么都行。 “做什么都行嘛?” “是,是的。”似乎是意识到还有转机,塞西尔赶忙回应,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这样啊”,顾柚松开它,站起来,“那就做我的狗吧。” 塞西尔想自己是条蛇,怎么做狗呢,可是好不容易虎口脱险,它懒得思考那些,只是重重点点头,对顾柚讨好的笑了笑。 顾柚看着它呆呆傻傻的样子,嗤笑了一声,“蠢狗”,他重又坐在沙发上,“爬过来吧。” 温柔的语调,缱绻的少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