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身侍疾 中 (查尿管/灌膀胱/R尿泡)
的柳叶,被剪切得只剩细碎浮光,映射得窗屉如烟似雾,散落一室明堂。日禺暖风轻轻,带着池塘的水气,跃入殿前的镂空砖雕,不时惊扰绮罗间满堂春意。 却见帘帐之内,三千青丝淌了满床,斜倚千年金丝楠木床的美人衣裳凌乱,半遮半掩的乳白肌肤上流淌玉光,像是耐不住酷热,他双膝屈起,羞赧地将层叠衣摆掀至高耸的腹旁,两条弧度优美的雪色便大剌剌敞露空中。好像不忍惊动这慵懒风情,屋内万籁俱寂,只余不知何处传来的的流水,与美人跟随水声忽急忽缓的喘意。丰腴的胸脯起起伏伏,圆润粉白的足趾更是不时蜷缩。 再细看,才知美人裙裾之下隐了另一派yin靡风光。用最柔和丝绸制成的亵裤被褪至他一手可圈的精致足踝,而就与赤裸腿心相对,一位英俊的男子半身跪伏,小心翼翼将手中细管探入美人白皙漂亮的玉茎。 即使有药膏润滑、即使我动作再如何小心,最脆弱敏感的尿道也禁不起异物这般侵犯,难受的墨淮舟眼尾绯红,忍痛时贝齿将下唇咬成惨白一片。 管子不知是经何种工艺,没一会儿就散了余温,原本的担忧才稍稍放下,我又为进入的艰涩不住犯难。 果然是太大了。我心中暗想,手上的动作放得更轻、更稳,避免剐蹭到脆弱内壁,给男人带来多余痛苦。墨淮舟一言不发,面上隐忍神情与夹在我腰旁轻微颤抖的腿根却无声诉说着他正承受常人难忍的痛苦,颤得我心中微乱,手上动作却稳如泰山。 终于一探到底,触及一片柔软嫩膜,墨淮舟当即上身微弓,修长的指尖将牵起的中衣绞成一团。我不能让他起疑,也不提醒,只能又试着向紧闭的膀胱口捅去,墨淮舟当即没咬住一声呜咽,疼得双腿下意识夹紧逃离,却被我卡在腰旁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