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爆大N

咬的发白,玉颈青筋凸起,显然是忍痛到了极致,可他仍未动手。

    我叹了口气,停下揉捏,将瘫软在我身上的男人按在软榻上,然后将鼻尖凑到青紫交加的凄惨奶子前,深深嗅了一口,差点被那股浓郁煽情的奶香勾的射出来,却故作嫌弃的扇了奶尖一巴掌,激的墨淮舟又是一声痛吟,骂道,“腥,好难闻!”

    “不要啊啊啊——”猝不及防被扇了一巴掌,整只rufang爆满的奶水都开始晃荡,涨的墨淮舟泪眼朦胧的不住摇头想摆脱这阵磨人的痛苦,嘴里还不住喃喃,“不腥的、欢儿、含含奶子、好涨、呃嗯、救我欢儿、呜、涨死了啊~”

    趁他眼神涣散,我终于肯低头含住硕大通红的乳珠,舌尖还不时舔弄周围乳晕,又吸又咂的嘬嘬有声,不同于先前涨痛,奶水冲出乳孔的刺痛更加尖锐明显,教墨淮舟痛的高声哭喊,凄惨的就跟被刺客剐了心窝似的——我毫不怀疑如果金龙殿方圆百米内若是留有护卫,定会在下一秒冲进殿里护驾——我见他实在疼的厉害,好像被吓到似的松了嘴,哪想的下一秒那rutou便追着塞进我嘴中,我后脑一紧,心中狂跳,抬眼正好撞上墨淮舟金灿的竖瞳,而他的手不知何时搭上我的后颈,还似是无意的抚弄我的脑袋,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揉捏着绵软乳rou,挤的我满嘴是奶,嘴里安抚道,“没事,我只是太舒服了。来,欢儿,蛇的奶水甜,你再用力点吸。”

    你个爬行科生物在瞎说什么呢?

    我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只剩了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