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引祸患(隔着内裤用麻绳勒B、紧勒、喂春药后放置)渣
的下颌,迫使他将两枚药片都吞了下去,而后又将他重新推倒在床上。 易宋喂完药之后便走了出去,反锁上了门,不再管凌余。这两片药是春药,药性很快。在易宋离开后,凌余还有些疑惑,但是只过了一两分钟,春药的药性已经上涌,凌余便无暇再顾及易宋的行踪。 药性上来后,凌余只觉得浑身涌起一阵燥热,随之而来的便是身下的瘙痒与空虚。但他的身体被缚,也没有办法找其他的东西聊以慰藉,只能在这张大床上不断地扭动。 每扭动一回身子,便感觉身下的麻绳更嵌入了一分,他便加大了扭动的幅度,想要那麻绳进入得更深些。但麻绳却总是浅尝辄止,每每只停留在外阴处,不会再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于是凌余更加瘙痒难耐,双腿夹在一起不断地磨蹭,使得麻绳上的小刺不断地在他的女xue处摩擦。麻绳在他的挣动中一上一下的蹭动着,奶子也被磨出来了更加深红的勒痕。 但这样的微小满足根本无法浇灭春药带来的欲望,凌余只感觉身子的燥热丝毫未曾减退,反而他愈发磨蹭双腿,却感到自己愈发欲壑难填,身上的不适感也愈发严重。 凌余躺在床上不断地扭动着身子,受到春药的影响,身下的yin水如同xiele洪一般往外冒,不仅洇湿了内裤,也洇湿了身下的床单。如此场景,如同一幅香艳的美人春宫图,只看一眼便让人欲望膨胀。 但美人显然十分寂寞难耐,全身红了个彻底,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似乎新鲜的空气永远填不满肺腔,目光逐渐涣散迷离,一开始还用力地挣扎磨蹭双腿,可是渐渐地,春药似乎令他耗尽了力气,他的动作逐渐缓慢了下来,但是身下的yin水却与停下来的动作丝毫不符,反而越冒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