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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讪笑,恍然,不是夏。 原来是冬。 我说,哥,我爱你。 我说过很多遍,但不厌其烦。我爱他,我爱应期。 不是兄弟的爱,是我想cao他,想进入他的身体,想让他抠我的马眼把我弄得痛不欲生然后射在他手里,想在死后把我们的骨灰掺在一起。 哥,今天和我做吧。我这样请求。 他问我是不是疯了。我没疯,或者说,我早就疯了。我疯在无数个头破血流的雨夜,疯在这寂静得好似终极的世界,疯在我哥唇舌间。 “求你了。” 我顺着低矮坐垫下滑,跪在沙发前,膝盖抵着应期光裸的足尖。从这个角度抬头看,那颗愚蠢的顶灯晃得我几乎流泪。 我没想哭,只是应期看起来太神圣了,那样冷漠又遥远。于是我就这样可笑的,挺着那根硬得流水的jiba落泪了。 太难过了。 我似乎做了疯狂的决定。如果事情败露呢?如果那个…如果爸爸没死呢?我会死的,我一定会。 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我死了,应期又该怎么办呢?在这样一个荒唐诡异的世界,应期又该怎么独自活下去呢?爸爸那些浓稠又黏腻的爱,如果落在我哥身上,他肯定承受不住的。 我不敢想,我不甘心。 他是如此圣洁,以至于我顶着和他一样的脸自惭形秽。 应期一定是云端端庄圣洁的恶魔,我则如同样貌丑恶的烈焰哥布林。 天使在哪? 嗤,这世上哪有天使,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