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解春毒。
不成。” 二人此时各怀心思。 秦皎想的是,这白卿云的小腰还挺细,连他这弱柳扶风的病秧子都自愧不如。 而白卿云,嗅到空气中的药气,明白秦皎是刚服了药。 “奴要先为二郎请脉。” 于是秦皎往床头坐了点,把手放在床头的小桌上:“婶婶请。” 待白卿云把宽大的衣袖捋到小臂上,露出那节莹润如玉的手臂,温热的指尖抵在秦皎的小臂上。 秦皎想起倾川台上,那手指是如何作弄主人下身的红xue的,他突然就不想忍了。 一个从烟花之地出来的优伶,他何必这么大费周章地试探,大不了玩了以后再杀了便是。扰乱他心神的祸害,留不得! “二郎?” 白卿云被秦皎拉到床上,骑在了秦皎腿间。 股间抵着一硬物,白卿云脸色一变,刚想起身又被按着坐了回去。 这么一番拉扯,白卿云还以为是自己用力过猛让秦皎察觉了:“二郎这是何意?” “婶婶不是想为我诊治吗?这助兴之药,想来也只有这个法子治了。” 说着,秦皎还轻轻顶了顶胯。 夏侯阳那混球,在秦皎的酒里也混了些迷情药。 “如果我没记错,这白卿云是二皇子那楼里出来的?你不试试他?” 公子哥们有些是爱玩的,带了人上船一般也会带些助兴的药物混在酒水里。不过他们一般都不敢动秦皎的酒,因为秦皎身体不好,他们害怕那些药会损耗秦皎的身体。 而夏侯阳打着助他一臂之力的旗号掺药,恐怕是想看他出丑。 “他是不是二皇子的人,你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