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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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说他们是无用的夫子么。”她并不在意,嘲讽道,“在这些小处也要做文章,哪里有所谓名士的品格?” 所谓“卫公主”或“卫主”,原先乃是旧臣对她的嘲讽,意在批判她辜负国恩,甘为牧羊奴之妻,因此对她不再以封国相称,而是满怀恶意取了一个“卫公主”的别称。如今卫渊得势久了,这“卫公主”的蔑称却又成了他们对卫渊的献媚。 说来好笑,他们对她这样严苛,恨不得要她以X命相偿,对于卫渊这样真正弑君篡权的逆臣,却十分恭敬宽容。 “那殿下怎么还要与这些人问答?”九儿不解地问。 “没有品格的人,才最易于C纵。”她简短地回答。 九儿懵懂地点了点头,重新开始依据她的口述撰写回信。 她看着九儿依言写完,疲惫且放松地叹了一口气,从九儿手边将回信拿去给卫渊过目。 虽然依旧是假借着卫渊的身份行事,哪怕是为着他的利益,她也终于到了全然陌生的新天地里。或许是在考验她,他对于她草拟的回信总是报以沉默无为,统统原样发出,并不加以批改。 大约是因为“法不可知,则威不可测”的缘故,她在他这样沉默的审视里无从揣摩他的标准,反而更加谨慎,不敢有片言只语出格。 她在他的纵容和试探下,去做了他的臣下,却第一次感到身为臣下的压力。大约不只是她,也有许多臣子在朝堂上为他沉默的批判而进退两难。 卫渊持着信的一端,沉默着审读。 “错了一个字。”他难得地指出纰漏,以笔在誊写得十分洁净的纸面上g了一处,“是‘卫公主’而非‘魏公主’。殿下固然厌恶我的姓氏,身为大秦的公主,却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