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导x哨兵|少量s、母狗姿失
股后面半跪着,我是个向导又是个第二性别的女性,这样一来,我只能吻到他的蝴蝶骨了。 啪—— 一声短促而有力的皮rou碰撞声传来,是我一巴掌扇在了他臀瓣上,白皙的皮肤立刻留了个粉红的掌印,我乐此不疲,一边挺腰用jibacao他敏感的前列腺一边对着他肥软的臀瓣巴掌抽个不停。那维莱特不止对情感敏感,身体也是一样,相处不停zuoai的这段日子里,被我一直粗暴对待,他还是没能染上恋痛的陋习,巴掌噼啪响着,他后xue紧绞身前的jiba和大腿根一样打着颤估摸着是要射了。 可是他不敢,他知道在床上违背伴侣意愿的后果,只能强行忍耐将满是巴掌印的屁股撅的更高来讨好我,希望我能给予他射精的机会。jiba在他屁眼里越cao越快,yin水飞溅不少弄到我脸上,腥咸味有些像海水,我的两只手掐着他红肿的臀rou,配合他为数不多的奉承几乎是自上而下的cao他的屁眼,假阳上的纹路磨过前列腺guitou狠狠碾在直肠深处,他好像落水之人在呼救,掌心攥紧了白色的床单。 “不行....太超过了....要尿了....嗯.....” 如果是以前,我大概很难想象枫丹塔的最高审判官会发出这种声音,他的声音很哑夹杂着短暂的呜咽,不像我听惯那种下位者的谄媚,更多的是一种无奈以及纵容。 我是想让他射的,可惜这种想法仅限于前一秒,他攥着白床单的修长手指让我想到了些吃醋的会议,关于梅洛彼得堡里的一位向导,关于一封明晃晃表达爱意的信,她叫什么来着,我没去打听她的名字,只依稀记得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