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本就是为了傍大款,现在又在矫情什么。
天我就看你不对劲,也没敢仔细问,傅渊他是不是外头有人了?” 盛沅怔了一下,赶紧否认,“没有,这个真没有,就是一点小摩擦而已,不是这个性质的。” “那就行。”林月春松了口气,“婚姻里有些东西是能忍的,有些是绝对忍不了的。” 盛沅突然好奇:“什么是绝对忍不了的?” “这事分人...比如我虽然整天说你爸抠门,但这个习惯我是能忍的。林婶你还记得吗,头发半边白的那个,她之前离过一次婚,前夫是市医院的主任医师,条件多好,但她就是忍不了人家睡觉磨牙,非得离婚。” “就因为别人磨牙?” “有的人觉得磨牙没什么,但有些人听到就受不了,就跟你不喜欢硬物刮玻璃的声音一样,如果让你天天听,是不是就崩溃了。婚姻也是这样,如果对方的毛病恰好是你最不能忍受的,就没必要继续了,哪怕这毛病对别人而言无足轻重。” 盛沅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母亲一向是洒脱的,在跟父亲结婚之前还有过一次婚姻,相亲认识的,那人是个酒鬼,结婚前装的人模狗样,结婚后第二天就暴露了,盛沅听姥姥说当时所有人都劝母亲再忍忍,说那男人可以改,可母亲愣是当天下午就拉着那人去离婚。 在那个时代,有点果断和前卫了。 盛沅订了明天最晚一班的机票,临走前将老爸的车全方位检修了一遍。 到上海时,已是次日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