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也是个,倒是与我相配
赵璟寅没有谢徇那样的乐趣,他到太子屋里就是纯粹地审问。 太子问心无愧,尖酸刻薄地说全皇宫没有人不恨赵世雍,没有人不想把他捉起来弄死,说他通敌养jian的是老二,说他造反练兵的是老五,说他不敬父皇的是老七,自己不过添油加醋,觉得活该他下狱吃顿教训,谁想到各方主子的意思重重歪曲下来最后变成把人打得半死不活。权位斗争?不不,远没到那个份上呢! 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 他说的应该是实话,赵璟寅并不意外。大哥卓尔不群,不肯与宵小同流合污,是个圣人,最终落个人人除之而后快的下场,这悲剧固然悲凉,并不悖离人性。 太子又歇斯底里地问:“他到底在哪里?!” “反正不在这里。中原的气候,他的身子撑不住。”赵璟寅高深莫测地说,“——这样说来,把你提的这些人全杀了,也不算冤枉。” “呸!”太子恶狠狠地啐了一口,“你跟他一个德性!清高,了不起!” 赵璟寅不理会他,黑着脸,拔脚就走,不想再来了。 谢徇还有给太子“上刑”的情趣,这又另当别论。 谢徇在门外听了全程。赵璟寅一回房,表情显然不太好受,把脸埋在手里生闷气。 谢徇走过去抱着他。 “你没做错,这反造得不亏。”谢徇柔声说,“你这几个兄弟烂到根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