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自己喷个不停
了这番乱玩的强度。yindao里夹着条玉石走路,可不是开玩笑的。他刚走两步,里面一顶一蹭的,这家伙俊脸就红了起来,腰也跟着发软,险些垮下去。 他腿脚一个不稳,双手乱抓,想找桌子扶着。眼见着就要跌倒,赵璟寅一个箭步冲上来扶住他。 “……没、没事。”谢徇喘了一会儿气,嘴硬道,“继续。” 他就这样歪歪扭扭地靠着赵璟寅上了车。 “……嗯……嗯……” 马车每颠一次谢徇的屁股,那细细的绸带便勒一下他的肌肤,体内的玉石又稍稍顶一下yindao深处。 起初身体尚未被完全激活,一切似乎尚可忍受。随着身子热起来,他却越来越敏感了。 “……唔唔……” 连赵璟寅搂在他腰上的手都成了刺激。 “……呼……” 谢徇躺在赵璟寅的大腿上喘气,换了个姿势却让卡在宫口前的玉石顶得更深,股间又湿又热,他不由得紧紧夹着双腿。 这并非行将高潮的感觉,而是不断撩拨屁股的刺激,若无剧烈动作,总是高潮不了,如此磨人罢了。 “……嗯……不行……” 口中说着不行,一对长腿蹭来蹭去,遭此折磨却享受至极。 下车的时候,谢徇人都给自己折腾晕一半了。 他们从逋阳城到天京城,伪装成逃难的商人,路经这烟水城,市井街道繁华风貌又与天京不同。街道纤细柔美,建筑弱柳扶风,矫揉精致,是谢徇差铁蹄进来强拆都要犹豫三分的程度。 烟水城里美女艺妓众多,谢徇这醉生梦死的模样倒不显突兀。他双颊飞红地跑到人家糖水铺子里甩两锭碎银要点心吃,老板也没拿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