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碰过你的人我都要杀
在床底下,右手狠狠地捏着剑鞘,捏得骨节发青发白。 “……求哥哥……求哥哥进来……不行了……不要摸那里……呀…………” 皇帝只觉得谢徇这副半孕的娇躯给自己摸得花枝乱颤,yin乱不堪,心里别提有多满意,在后宫的憋屈全从这小子身上讨了回来,暗想着光使他生一个可不够,怎么也得生上十个八个的再说。 等他生的儿子都成了气候,加上谢家的背景,不愁扳不倒家中悍妻和杨氏一族。 ……他想得太长远了,殊不知乱世并无长远。 “……啊……啊……啊……” 皇帝压着谢徇,将他的两条腿往两边掰开,掰到里面的xiaoxue展露无遗,不敞口也得敞口,yin水失了禁似地往外流着。 而后一对银牙在谢徇的rutou上咬着,听着他母猫发情似地哀嚎,下面水都流到后庭里去了,产道开得又软又顺滑,心里满足之极,打算直捣黄龙,一插到底。 浑然不知后面站起了一个人。 谢子拓盯着他的后心,剑在手中。 “……啊啊啊……不要……不要……要……” 谢徇满眼泪花,箍着皇帝的后背,不让他起身,眼睛越过皇帝的后肩望着浑身杀意的谢子拓,拼命摇头。 “……不要……哈啊啊啊………………啊————!……” ……插进来了,他喜欢的整根。 宫口两片软rou被龙根刺激得一缩。 这下zigong内和产道都涨满了,只差那两片rou阻隔着弱小的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