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有了自己的龙种
就杀有什么可好奇的?都是本能,世事哪有那样复杂?” “你光这样说我就信了,但是他、他叫床的时候喊雍哥的名字嘛,你不好奇?” “不好奇。”赵璟寅果断地说,“在我看来,你这还是属于吃醋。” “没吃!”谢徇倔强地说。 他一意孤行,知错犯错,要“上班”去接着哄太子,非把事情弄明白不可。赵璟寅拗不过他,只能又不跟他说话了。 谢徇亲了他半天仍没把他亲好。两个人各当各差,又是几日挥霍光阴。 太子隔三岔五来相府颠鸾倒凤,脸色越发病恹恹的,食欲不振。请太医一看,真是怀孕了,肚子里有了自己的龙种,心里顿生扭曲的痛苦与欢喜。 欢喜在于心头大患终于渐渐解除,痛苦在于他如何容忍自己最终成这女人模样、连子嗣都要亲自受累去孕生? 自从他开始挨cao,就看谁也不顺眼,上朝也不去,只躲在东宫里批分给他的折子,对愿意配合他的老丈人和谢徇慢慢依恋起来。这种依恋喜怒无常,动不动大发脾气,有喜之后更是如此。 谢徇早有经验。太子若是来,他就一个劲儿地称赞太子怀孕的样子有多美,时不时画些大肚美人儿的春画逗他开心。 太子有了龙胎,心防渐渐松动,问:“你真觉得此事那样快活?” “当然。”谢徇爱抚着太子刚刚隆起的薄薄孕肚,“殿下近来肌肤越发雪白细腻,气色红润,乌发浓密,不能不说是龙胎的功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