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恋狂怎么了
谢徇扛着云冶子在大殿后头偷听赵璟寅带着小皇帝上朝。 为朱涯国的事,军费的事,前头废掉的那些宗室和商人赋税的事,群臣纷纷吵得不可开交,听得谢徇都头大,别提天天听这些的赵璟寅。 赵璟寅再逞强,谢徇也瞧得出来,他骨子里还是一个飞扬跋扈、属于武场的青年,打心眼儿里不想要这个位置。不想要,但是勉强自己做得很好,勉强自己不辱没兄长遗风。张思望那帮子人给的意见、拟的政策,他都一一亲自过目,绝不肯糊弄一条过去。 连谢徇都不知道还能怎么安慰他。 不过有谢徇在,赵璟寅的压力还是骤减。有时偷点子清闲,两个人坐在院子里看月亮,仿佛回到了在建宣王府的时候。——那可真是好时光,如今只剩下稀薄的碎片。 谢徇在建宣王府时镇日叽叽喳喳地闹腾,现在赵璟寅搂着他,他光是安安静静的,对着满池清辉出神。 小皇帝带着弟弟过来请安,他显得很局促,好像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的儿子,单是觉得孩子们可爱,忍不住上去捏人家小脸。还好两个孩子都配合,并不嫌弃爸爸是个怪人。 等孩子们一走,他又安静了。 这或许是因为,自从挨了云冶子的附身,谢徇平日的yin欲渐渐淡去。他毕竟不是铁打的,成天乐不思蜀要出事。而云冶子特意注入他腹中的卵另有鸠占鹊巢、抑制他再对他人发情的作用。其中的本意,云冶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