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回来了
逾越的尊卑差距,即便他不这样要求我也能意识到这点。 总之给老廖做奴,比做牛做马轻松多了。 我很快就习惯了。 除了偶尔他发脾气的时候会有点可怕,其他都还好。 我适应的很好,但他好像总认为我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开心。 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但我绝不可能告诉他我很享受给他做奴这件事。 死都不可能。 此刻,他还没有注意到我的思绪,继续自顾自地喝酒吃饭。 突然,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警裤裤裆。 我心领神会地跪过去,拉开他裤子的拉链,掏出那个有点臭烘烘粘乎乎的yinjing,放在嘴上含住。 急促的尿流喷涌而出,直射我的喉咙,在口腔里发出咕噜的水声。 他可能憋的太久,这泡尿尿了挺长时间,喝完后我肚子已经有点胀胀的。然而我还紧紧含着,因为我知道他膀胱不太好,时常会有点尿不尽的现象,果然后面又间歇地喷了几股水,直到他说了句“好了”,我这才把他软绵绵的jiba放回裤子里。 他露出一副舒爽的表情。 “妈的,还是你这小嘴用着舒服,老子习惯了在外面都撒不出尿来,总要在厕所里愣半天。” 我面无表情,在他脚下磕了个响头:“谢谢爷赏赐圣水。” 他满意地笑笑,把双脚放到我肩膀上。 “好好给爷舔舔脚,这几天可真是累死了。” “是。” 我拖来一个沙发凳,小心翼翼把他的双脚放到上面,摘掉皮鞋和袜子。 老廖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