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根本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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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他向后退了两步,手重新插进裤兜里。 “哐当。” 在后退的同时,林景州随手拔出剑插回剑鞘,随后毫无滞涩地朝傅西绝单膝半跪下去,头恭敬的低着,左手并掌立在胸前行礼,剑尖击向地面砸出声音。 没去看他,傅西绝继续退后,直到重新坐回一开始的位置,随后他瞥了一眼右边那堵墙,曾经出现在黄色旗帜上黑黄相间的王冠迅速地在墙面上燃烧,燃烧速度比联邦这边来时要快许多。 ‘看来这里是至尊豪华解密房间,还带全程直播的那种。’傅西绝环视这个处处加以保护看似安全私密的房间,倒也没什么反感。 除了这样还能如何?在一个全是瘾君子的国家,连只能进一步加深病情的解药都没法做到人手一份,而最可悲却又无可避免的是,所有成员生来便知道这世界上是存在解药的,饮鸩止渴尚且无力为继,望梅止渴若也禁止未免太苛刻了。 既如此。 不用等大赛开幕,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杜波伊斯和菲德尔走进大门的一瞬间,广藿香裹挟着清甜的凤梨味冲破了其他一往无前地袭来,已沉寂百年的感官轻易地被这种甜蜜的假象欺骗,不管不顾地沉溺其中,猛然却又有一种微妙的橡苔香如针刺一般使他们清醒过来。 他们止住脚步,同样朝傅西绝单膝跪下,右手摘下军帽放到胸前行礼,没出声,只是沉默的跪着。 傅西绝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两个不同的政治体却实行差不多的法律,看来那个统一的任务并不是完全不可能完成。 ‘或许说只要还是同一个族类就有可能?他们总不会分红虫绿虫吧?’他有些发散的想,又扫了眼跪着的一批‘话说每次看见雄虫就跪的话,几百年前还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