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水枪与宇宙的修理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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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笑得更开心了,血星落在他洁白的衣领上,看上去像是一个疯子的遗书。 能伤害他的东西,注定不会是虚假的。 傅西绝懒得理他,踹完之后他就弯下腰,把手指挤进一边林星哲领口处的环扣里,用力朝自己这边扯,他用的力不小,林星哲只得用右手半撑着地保持平衡。 见林星哲仰着头红着脸、歪歪扭扭的也朝着自己笑,碧绿色的眼睛镶嵌在他晕红的脸上像是一滩醉死的青萍,傅西绝便又无趣地松开手朝门边的杜波伊斯那里走去了。 他现在真的很无聊,不从别人那里找些乐子的话,他会烦死的。 那个红色的印子还留在杜波伊斯的脸上,傅西绝盯着它,将自己冰凉的手朝杜波依斯领口后方里面塞,察觉到他后背本来细腻的皮肤上被刺激起了一个个细小的疙瘩,就更不客气的弯下腰,继续朝更加温暖的地方下行。 杜波依斯的军装领口并不大,伴随着扣子在地上弹跳的声音,傅西绝才终于把手放到了自己满意的地方--蝴蝶骨,他手指甲在那块皮肤上划动,手下温暖的躯体轻颤着,融融的热意将他的手包裹起来,他眯着眼睛,满意的对杜波伊斯开口。 “我想让你给我带路,好不好?” 手搭上傅西绝露在外面的手肘,杜波伊斯温暖的掌心和指腹触碰傅西绝带着些凉意的皮肤,他全然没有用力,只是搭在上面。 他银灰色的眼睛像蒙上了一层灰,晦暗而深沉的视线聚焦在傅西绝白的发亮的脖颈上,感受到放在自己背后的手变得温热起来之后,他才用晦涩的声音说。 “如您所愿,殿下。” “嗯。”仍是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