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好像和沈未晴挺熟的,借个外套应该没什么吧?秦尧西犹豫片刻,他的降噪耳机就像隔在他们之间的壁垒。 她试探伸手,想引起许星辙的注意,他未卜先知,背手将外套cH0U下来,从桌侧递到前方,头都不抬。 “谢谢。”秦尧西接过。 都转身,她又扭过来瞄一眼许星辙的耳机。那东西到底是在运作,还是没运作? 秦尧西将外套展开,轻轻搭到沈未晴身上,用手抚平。可衣服面料太滑,隐隐有往下落的趋势。她见状,为图稳固,将两个袖子用力往上拉,g脆在沈未晴脸边打个松松的结。这样总不会掉了吧。 教练正好拿着题进来,发现沈未晴在休息,音调不算高,走到许星辙旁边。 “许星辙。”他喊了两声,他却没反应。 同桌指他的耳朵,教练发现降噪耳机,推推他的胳膊。许星辙终于抬头,摘下耳机应话。 疲劳太久后的睡眠不仅会很沉,还容易做梦。沈未晴竟然梦到了许星辙。 这是他第一次出现在她的梦境中,就连梦里的她都清楚。 她看到那个模糊的轮廓,明明逆光,偏偏自然而然地知道是他。她还在意外,对那个影子说:“我从来没有梦到过你。”她想知道他为何造访,怀揣什么目的,可话都卡在嗓子,她说不出口。 “我知道。”许星辙缓缓靠近。 他的声音微沉,DaNYAn回音,或许是为了提醒她这并非现实。 可梦境里的人往往处于一种清醒和糊涂的边缘,她既知道这是假的,又觉得这像真的——也许潜意识里她更希望这是真的。许星辙离她很近,所以他身上的味道都显得那么浓郁,再也不是从身旁经过时那淡淡一缕。它们就在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