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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反馈,而是以前所有经历叠在一起的总合,“他已经得到很多了,但福多是我的。这对于你来说可能无所谓,但我做不到。因为你是自由的,但是福多……它属于我。” 无论他们以什么角度看待福多,家人亦或是宠物,它都有绝对的主人,法律意义上属于私人财产,而那个人不是许星辙。 他无法接受完全属于他的东西,被交到一个他并不喜欢的人手中。 哪怕是借个没有生命的物件也该经过原主人同意,不是吗?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也不怪许星辙,是我爸妈照顾不过来,请你们帮忙,谁也没错。相反他这段时间费心照顾福多,我非常感谢他,可我只是想接它回来。现在,马上。”江榆楷说这几句话的神态,就像看到前妻改嫁后,孩子更加亲近养父的父亲。 他的态度表达得很明显,沈未晴毫无商辩的余地。 她紧抿着嘴唇。 沉默不止为一只狗的归属。 往往这些情况中总会伴随不谙世事的吠声,此刻却安静得能听见一根针落地。江榆楷说的完全在理,哪怕他根本不阐述以上理由,仅仅以主人的身份要求他的宠物立刻回到身边,沈未晴也没有任何与之争辩的立场。是该让一切归位,所有人和事出现在他们本该出现的地方。 重逢时刚刚热络的氛围,因为这件事,几句话,又变得冰凉。 “我知道了。”沈未晴拿起挂在指尖的车钥匙,“我带你过去。” 不知道许星辙要回家多久,早一些与江榆楷过去,正好还能免除两人碰面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