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疼你(耳光/窒息/羞辱/)
起。”沈宁认真回答。 他在心里补充,还喜欢亲吻,喜欢摸头,喜欢抚摸。 今天被扇耳光和踩着的时候也很爽,就算只是在心里想他还是有点躲闪和羞臊,很喜欢,如果是你的话。 任渊双手箍着身上人纤细的腰,控制着他在自己鸡吧上前后蹭动,“那我喜欢这个姿势怎么办。” 宽大的手掌压在衬衫上,勾出那节性感的腰身,任渊觉得喉咙有些发紧。 “自己握着吃进去。”任渊咬着面前那快瓷白软嫩的耳垂命令。 “好…”沈宁从任渊腿上起来一些,握住那根粗大坚硬的东西堵在自己xue口。 他有点控制不住地发抖,觉得自己的逼rou一跳一跳像是心脏换了位置,手里握着的鸡吧热得有点烫手就快要拿不住。 鸡吧头只扩开了一点逼口,他已经觉得有点疼,这么大的东西塞进去整个人都会被撕裂吧,尤其还是这样自己坐在上面的姿势。 虽然很想和任渊做,但他实在害怕。 腿根开始颤抖起来,他觉得不能再拖,破罐子破摔地想干脆直接坐下去算了。 任渊一直没什么表情地盯着他的脸侧和脖颈,在他抬高了屁股打算狠下心的时候,突然把手插进他两腿之间,覆住了整个下身。 沈宁想象的剧痛没有到来,反倒是坐在了温暖宽大的手掌上,熨帖舒适地让人叹慰。 手心的逼rou又软又热,像可口软滑的布丁,一拍还会弹嫩地颤动,任渊缩起手指在上面爱不释手地搓动起来,又拽动着蒂尖看人在他手掌上抽搐挣动。 等到手心湿润一片,终于玩够了的他把人抱起来往一门之隔的休息室走,“哥哥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