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结婚
又追问,“那不喜欢他了?” 沈宁嘤咛出声,哼哼唧唧地颤抖,一句“一直喜欢的就是你”到了嘴边居然有点羞于说出口,几次张口都被甜腻的呻吟取代。 “小点声,宝贝儿。”任渊在他耳边吹着气说,“被人听见了该觉得你是小变态了。” 他看着沈宁起伏越发剧烈的胸膛,也不再吊着他,掰着他的头让他看着不远处湖对面的行人,“不过我们宝贝儿本来就是小变态是不是。” “上学时候就喜欢闻男人裤子的sao货。”任渊没什么语气的开口,像是在说一句再中肯不过的评价。 这话像平地惊雷一样炸在沈宁耳边,他不敢置信地扭头,和任渊戏谑的眸子对上。 “我…你…不是的。”沈宁语无伦次地开口,又说不出什么话,泄气一般低头,“你早知道。” 趁人打球去更衣室拿了他的衣服贴了贴。又实在是忍不住,一直站在门口看着人把沾了他味道的衣服换上。 他漫长的暗恋生涯里,只情不自禁做过那么一次出格的事情。 确实出格,和sao扰人的变态一样。 沈宁一半被蚀骨的性欲浸染,另一半又陷入难堪,还带着几分理不清的混乱。 任渊看沈宁要哭不哭的样子也慌了神,不再端着他那副逗弄人的样子,停了跳蛋,亲亲沈宁的额头,“当时看见你了。” 沈宁垂着头,想了想又觉得合理,任渊确实从一开始就对他宽容得过分。 “小变态我也喜欢。”任渊看着没抬头的沈宁,觉得还是没哄好人,又亲亲他的脸颊,“我们宝贝儿才厉害呢,连一句喜欢都不用说就能拿捏我了。” 沈宁靠在他身上,闻言抿了抿唇,稍微有点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