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的是什么(羞辱/窒息/指J)
得脸颊通红,眼睛向上翻着没法儿对焦。 任渊没松手,拽着他的脑袋和他脸颊相贴,盯着枕头上几道濡湿的印子开口,“也不怕被我玩死。” 沈宁没回答,被roubang细细磨得有些失神,等到喘过气来时,扭头在任渊的脸侧亲了一下。 很轻,像羽毛拂过心尖,像空中飘着的柳絮,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抓。 任渊扣住沈宁的双手,和他十指相扣,趴在他的背上顶胯,很深很重地cao到深处,身下人全身都被cao得抖动,等到他抖完,任渊再顶第二下。 任渊感受着身下人颤抖的身体,在他的侧脸耳朵上胡乱亲,在深重的一下顶弄之后,他贴着沈宁的耳朵问,“是不是你老情人?” 沈宁受不住地张嘴,舌头快要含不住,半吐出来,闻言有点想笑,“不是和你说过没和别人做过。” 任渊沉默着抽插,实在太重,身下人微不可查地向上挪动了一点,他又抓着头发压上来,“老情人也不一定zuoai。” 沈宁的腿夹紧又岔开,腿根小幅度抖动,哼叫出声,脑袋无力地垂下去,只靠着男人的手悬着,他闭着眼睛吐出一口气,勾着唇角很轻地问,“不zuoai的可以是老情人,那只zuoai的是什么?” “任渊,只zuoai的是什么?”沈宁用仅剩的力气侧头问他。 任渊又开始沉默,他今天沉默的次数实在有点多。 “不知道。”任渊扭头和他对视,冰凉的鼻尖顶在一起,“没有过那样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