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反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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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自己的上衣和裤子,和他裸裎相对,在那苍白的皮肤下,起伏的是流畅漂亮的肌rou线条。 雪山。 他想起了乞力马扎罗山。他就是那头豹子,将哥哥视为圣地,视为天堂,迎着凛冽的寒风,在雪地里艰难地踏步、攀爬,却在未到达山顶时僵硬、风化,被永久地封存在那遥远而隐秘的幻象里。 到不了,永远都到不了。 庄淳迷迷蒙蒙地想着,又哽咽着哭出声。他看着哥哥的裸体,上半身和腿根的皮肤还在痛着,阳物就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雪山降之以风霜,以严寒,以酷刑,但总有人前赴后继想去攀登。受尽折磨,命都丢了,死前却在笑。 庄清砚放开了禁锢他四肢的镣铐。他跌坐在地面,浑身无力,除了胯间那仍不惧风雪或者说贱性入骨的阳根。 “还痛吗?”庄清砚问。 庄淳被折磨得难受,只有手指能微微抬起。他要咽气般吐出一个“痛”字。 庄清砚走到他身边,跨坐在他髋部,掰开自己圆润的臀瓣,夹住他坚硬的rou根。 “小淳有进步,痛的时候也能硬着了。”他表扬似地在上面坐坐,惹得rou茎上虬曲的血管暴胀。 庄淳此时仿佛被分成了两半,一半被他臀rou的撞击弄得灼热辣痛,一半却因为那清晰的温软接触激动战栗。 “看看你多贱啊?”庄清砚俯视着他,三根手指熟练地为自己的后xue扩张放松,“背着你母亲带给你的孽债,受着我的凌辱,被我打得痛哭,居然还那么硬。” 后面湿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