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一条躺在案板上任人宰割的死鱼,偶尔动作大了会拍打尾巴。鱼肚子里填进了一瓶又一瓶的药剂,心疼的滴血还要努力遮掩自己的穷酸相。

    根本没有人理解愤恶女巫血脉炼制治疗药剂的艰辛,经常莫名其妙就搞成了毒药,不然你一个植物系也没有必要染指动物系的奖学金,努力薅学校的每一根羊毛。

    而你的同学随随便便,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的花蕊,第三个巷子口拐角的第一颗草的叶子…,随随便便就能靠占卜搞到药材,只有你,药材全靠买,偶尔炼制过程来点灵感直接整锅报废。

    但课程论文本人炼制药物有加分,你想起这些事就感到糟心。

    不然何必和一条龙合租呢!还不是没有钱!

    你成功的在无痛药剂失效之前把种蛋安置在直肠里。

    他的表情很奇怪,像是还没记起怎么移动自己的五官,你解开了他身上固定的睡衣带子,把他换成仰躺的姿势,双腿打开,臀部抬起。你垫了抱枕,又在抱枕下垫了几本桌子上的书来确保高度。

    然后专心的测量各处的数据,臀部的高度,肛门的直径与红肿程度,屁股的宽度。然后又伸手到小腹摸索腹部的腰围,胯骨的宽度,种蛋的深度,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