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硌红了,看不见?”白止轻拽她的脚踝,没用力,被秋槐蹬开。 “为什么我不可以?给我转学不可以吗?也可以给我转学的。”秋槐声音不大,问句被她说成陈述句,像是本来便未想过要什么答案,说出来也只是说出来而已。 “说什么胡话。阿越。” 安越将手中的棋子放回棋笼,拦腰抱起秋槐,她身下的棋子滚落至棋盘下,白止弯腰去捡,冷不丁被她揣在头上,并未起身也没有说话,直到棋盘收好才r0u着撞在凳腿儿上的额角走进卧室。 秋槐躺在床上,她的睡裙整齐叠放在耳边,像毛豆褪下的皮,她拽着衣角,也像毛豆蜕皮褪到最后,只剩下爪子g连,需要人用镊子帮它将最后一点过去撕下。 安越抚m0着秋槐的手,将她手心里的织物从手掌剥开,他将秋槐的头发拨到耳后,手指流连在她的耳垂,透明的皮肤在他的r0Un1E下变红。 “阿槐,你该高兴才是,你的学生走向了另一条路,作为老师,你难道不替她开心吗。” 白止在这句话结束后走进来,他脱下身上的衣服,背上有一道疤,从第三道肋骨纵横,在腰侧结束。缝合的印子在皮肤上凸起,后长出的薄膜b之前的肤sE浅,发白的一层皮覆盖在伤痕处,似一道门闩。那年边境出事儿,白止带着小分队前去支援,秘密行动还未到解密的年限,有人坟头草已经三米高但连块碑都不能放,有人勉强活下来用一道疤换来一等功,从此平步青云。 白止拽住秋槐的脚腕将她往下拉,亲吻落在她的膝盖上,秋槐觉得痒,却挣不开白止扣着的脚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