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短篇:发烧的女人(4)
你睁开眼,茫然地望着天花板,睫毛沉重无b。 陪了你几年的灯罩依旧很好地趴着,像一只乖巧安静的宠物注视着你。 没什么改变,只不过床单连同被褥都换了——它这么说着。 是啊……沾上那么多YeT,如果一直放着的话会产生异味。 身T酸痛得像是许久没运动、突然跑了千米一样,却恢复了平常的T温,下身也很g爽。 是不是因为做得太过、发了许多汗以后,高热就会消退呢? 你猜测着,始终没有推开被子坐起来。 不想面对现实。 你宁愿一直发烧,烧得脑子昏沉,才能将有他陪伴的美梦做下去。 可是下腹的憋屈感提醒着你,再不释放出来,你别想要一床g净的被褥了。 处理完了生理问题,你拖着发软的两腿回到被窝里,一路上把酸涩的眼眶r0u得通红。 因为你不想去看桌上分别放好的两个塑料封口袋,不想去看他留下的便签纸,不想去看“记得把药吃完”这六个字。 他连一句“再见”都不曾给你留下。 你捂住眼睛,连头都埋进了被子里。 没有他的气息,只有一阵yAn光发酵后的棉味,熏得你眼睛发酸发热。 你以为泪水已经被高温蒸g了,没想到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增大被窝里Sh度的,不只有眼泪,还有你哽咽的啜泣声。 饱含委屈和不舍的哭声愈来愈大,可这次无论你怎么哭,都不会有人将你揽在怀里、轻声安慰,不会有人一边吻走你的泪珠,一边用手顺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