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马难骑
,但是他知道贺程之绝对能捕捉到。 贺程之上楼,在闫景明震惊的目光中,跪在言泱泱脚边。 “你有这么个极品,还舍得跑出来玩,真是暴殄天物。”闫景明啧啧两声拿目光扫视他。 “给你玩玩?”言泱泱喝了口酒,捏着贺程之的奶珠,藏在衣服下只能摸到奶珠上带了个钉,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一枚。 “好…等会儿…”闫景明仔细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人,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不不不…你玩吧…” 贺程之露在外面的半张脸毫无波动,他猜测闫景明能认出他来,也绝对不敢对他起什么心思,毕竟他刚在上一次的比武中,被他一脚踢下比武台。 言泱泱骂了他一句,解开贺程之的长衫“怕什么,他爽着呢。” 长衫落地,里面的春光被两个人瞧见,连伺候的妓子都看呆了,脖子上锁着钢制的项圈,左胸的奶珠上盯着一枚浅紫色的乳钉,坠着一颗银白色的铃铛,晃动下发出清脆的声音,茎柱被半透明的网布缠着,却依然能看清顶端那颗封死的琉璃珠。 “我瞎了…我瞎了…言啊,我先回去看看眼睛,咱俩有空再约啊,”闫景明反应过来迅速挡住妓子的眼睛,闭着眼睛拉着人往外走。言泱泱来不及说上一句慢些,两个人已经到一楼了。 “你做什么了?”言泱泱好整以暇。 “唔…大概是认出我了。”贺程之分开双腿,用手指搓弄蒂珠,从言泱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