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哥,给meimeiTT,说不定能给你解解馋,忘了大烟。
起伏着脑袋。抖动着舌尖,一会儿与充血的rou核深吻,一会儿又卖力钻进嫩xue里,前后抽送进出。 直爽得秋鸢突然浑身紧绷,双股一颤,舒服的轻哼一声。从xue口涌出一股股黏腻的爱液,全被屁股之下,秋成的软舌迫不及待的卷进嘴里,心满意足的吞咽入腹。 高潮的战栗过后,秋鸢眯着眼,就着秋成的唇舌以及鼻子,又前后磨蹭了几下。待完全平复了呼吸,秋鸢才缓缓抬起屁股,重新提好内裤,站起来,跨步下床,坐回床边。 床上仰躺着的秋成,则像条脱了水的鱼,继续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脸上满是从秋鸢身下流出来的黏腻yin液,以及他来不及吞咽的唾沫。 “你,你们!?”前来探望秋成的邵文,面色通红的僵硬着站在门边,难以置信的指着这对兄妹。待回过神后,丢下手里的物件,脚步踉跄着,转身夺门而出。 秋成的病和毒瘾,在秋鸢的细心照顾下,在反复折腾了差不多两年,终于彻底好了。 一九三一年,‘九一八’事变爆发,日军侵占东北三省。各方爱国人士,纷纷义愤填膺,奔赴前线,或是冲到战场杀敌,或是埋伏在后方为前线送粮送药送情报。 秋成在辗转反侧了许久之后,还是沉重的开口和秋鸢告别。 这一年,秋鸢已经十七岁,长得漂亮,还识文认字。隔三差五就有媒婆,陪着笑脸上门求亲。其中最为执着的一户姓杨,父亲是政府高官。他是留学回来的,年轻有为,家事也干净。 秋鸢点燃了准备好的蜡烛,跨坐在秋成的小腹。手指微微倾斜,一滴蜡油直直的落在了,秋成早已被烫得红肿的乳尖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