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蝶(下)被惩罚的普绪克
当她忍受着剧烈的痛苦,把尖叫化作无声的眼泪时,她瞪大了眼睛。她看见那些受害的勇士们在嘲笑她的丑态,父亲和母亲叹着气摇着头,以一种责备的眼神看向她,阿尔忒弥斯冷漠地背对着她。她呻吟出了声,在床榻的摇晃和厄洛斯的喘息中,对着空旷的屋顶发呆,对着耳聋的众神和死去的保姆祈祷,希望这一酷刑早点结束。 她发着抖,当厄洛斯再一次抓紧她的双腿,进入她紧致的私密处时,她抓紧床单的手指快要折断了。他的指节已经擦伤了她,使得每一次抽送对她来说都十分痛苦。但他选择无视她的痛楚。他的健美的胸膛抵着她柔软的rufang,在未经人事的少女身上呻吟,在她体内深深地摇晃,在她光滑的肩上留下牙印,他的指甲甚至抓伤了她的手臂。她好像很快就麻木了,握紧的双手无力地摊开,她尽力不发出声音,虽然全身疼痛难忍,但更重要的是,快感也随之而来。 她知道厄洛斯的魅力,他和他的母亲一样令人心神摇曳,是性魅力的代名词。他的呈现出玫瑰色泽的秀发中隐约有股玫瑰的芳香,缓缓地潜入了她的鼻腔。 厄洛斯察觉到了。他的甜美的夜莺正在反抗与停止反抗之间挣扎。当他粗暴地拉起少女的脚踝,换了一种姿势,用力地撞得更深,更快时,她哭泣着把脸埋进凌乱的黑发里。她的意志终将会被摧毁。 “可怜的妖精,比蜜还甜,比神酒更醉人。”厄洛斯感叹道,这时他注意到少女落在床单上的血变成了玫瑰花瓣。他开始温柔地拥抱她,亲吻她,尽管这让她很困惑。在她还是个美少年的时候,她曾被很多女人亲吻过,疼爱她的保姆,年长的贵族女性,她们总在她脸上留下鲜红的唇印,但从来都不是这样圣洁的。 虽然背上的抓伤隐隐作痛,但厄洛斯相信他得到的欢愉比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