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124晚餐

,温声道:“我总要和你说的,你不介意真好。所以寄信的时候能顺便寄上这个吗?”

    “当然可以。”

    主动写信和素昧平生的人交流,梵妮认为这是娜斯塔西娅思想的另一突破,自我意识的又一成长。想到这一点,她的焦虑一扫而光,心情美妙起来。

    回忆在郗良家的十几天,梵妮清楚她是个意志坚定的人,不容易屈服,就算她畏惧安格斯,她也仍然敢像对待仇人一样怒目而视。摒弃平静如木头的神情,眼神凌厉得像一把利刃,仿佛如果不是因为她太虚弱,她一定会和安格斯拼命。

    郗良还是很厉害的,她有自己的思想,饶是安格斯也没能令她完全屈服顺从,这样的人完全可以教会娜斯塔西娅某些东西。

    第二天,外出回来的梵妮受到娜斯塔西娅翘首期盼的等待,她告诉她信和标本已经寄出去了,她笑了,红唇间露出一排小白牙。

    接下来的日子,娜斯塔西娅每天都会问一遍梵妮,“有回信吗?”她无时不刻都在等待回信。

    梵妮不厌其烦地告诉她,“没有。”心里却把郗良和邮差催了个遍。

    娜斯塔西娅不再过问回信的这一天,梵妮听见诺玛挂了电话后对她说:“安小姐,今晚法兰杰斯先生会回来吃饭,好像还有一个朋友。”

    之后,梵妮看见她眉宇一凝,不懂隐藏自己情绪的小脸上又是害怕又是激动,看起来十分紧张。

    等诺玛走后,娜斯塔西娅坐在宽大的沙发上有些失魂落魄,又像是在专心致志地等待某个人的到来。

    梵妮的心一下子沉到地心去,x口空空的,脑子飞上宇宙去,什么也思考不出来。

    “为什么会感觉怪怪的……”她呢喃着。

    傍晚,诺玛把梵妮拉进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