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遭
整块头发都因被自己长期扯落而不再生长。 驺虞哽住半响,眼sE终于不再那么冷冽,不知道心口所感知的是什么感觉,也没法对人言说。 恨,又觉得对方可怜,心里扎着一根软刺,顺着m0上去好像没有特殊感触,能做到麻木无情,可稍微不甚,碰到就又感到心颤般的刺痛。 这可能就是她和她阿妈的纽带吧,世间最不良最不健康的那种。 余下二十几分钟两个人都没有讲话,临走前驺虞只是平铺直述地问出这些年她的那个疑问,“你杀他是为了保护我吗?起码那一刻也许你也有对我后悔过?” 也许承认这些真的很难吧,直到起身她也没听到那个想听的答案,她多希望自己曾经被驺曼文优先选择的答案。 可惜她的母亲不打算给她。 手握在门把手时,后面突然一阵SaO动,再回头,驺曼文正在用力拉着电话冲她拍打,她叫得很大声,可隔音太强,驺虞只能去依稀辨别她的口型。 她说:“你和他不会有好下场的,就像我一样,我们天生福薄,没有好命啊。” 也许是警告,也许是坚信,但驺虞却心中一轻,觉得无论对方此话真心如何,自己好像都不会动摇了。 她心中那颗Y郁的参天大树倒了,她不要再像驺曼文一样,再也不要被过去束缚着去活了。 如今的驺虞不是周渔,她没有再气愤地同她争辩,只是整理了一下耳边的碎发,停止了身板,小声用驺曼文不可能听到的音量说了一句:“可他说不信呢,这辈子是好是坏,都要陪我走一遭。” “我们不同的。” 她和她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