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丝巾
双手大声哭泣,可偏偏一样都握不住。 手指被抱在对方的掌心,驺虞用指尖蹭一下那片温温的肌肤,呓语般地问:“她有……说过什么吗?” 不过一个“她”字,没指名道姓,可甘霖就是明白她在关心什么。 又不是真的没心没肺,冷血无情,哪个人不是由母亲带到这世界上,他怎么会不懂她的纠结心伤。总是有情的,即便是怨恨。 “这些年只见过一面,解释过当年看相时他们对夫妻本不合的事情有所保留。可……”驺曼文是不信的,甚至近乎偏执地嗑着指甲甩掉通话用的座机,隔着厚厚的玻璃,甘霖听不到她在吼什么,但读懂了她g裂的嘴型。 她在预警怀里拼命大叫挣扎,说她没错,不是她的错,她是被害的,她都没有错。 自那之后,除了钱,驺曼文拒绝接受他的会面,大约是怕他再讲出什么苛责的话来。 “人总是不能那么容易改变的。”本X难移,是没错的。 不愿意承担责任的人,这辈子总是在尽力逃避。 怀里的驺虞不知听到还是没听到,到没有表现出过分的情绪波澜,重新在他x膛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猫似的用头顶拱一拱他的下巴轻声说:“那天我真害怕……” 从来没有对人说起过那天凶案的起因,她是,驺曼文亦是。 连办案刑警都以为是两夫妻长期不和,所以口角下的冲动犯罪。毕竟,丑事最容易外扬,哪个邻居和同事,没对这两口子有所耳闻。 可驺虞记得清清楚楚,那天是初三期末小测验结束,周继突然破天荒地找到学校门卫,说接她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