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期(承鸣)
吗。 学生时代的喜欢纯净如湍湍清泉,通常不掺杂利益往来,却总想靠着自己的微薄之力证明爱意,或是熬夜做完的手工制品,或是课业上的互帮互助,抑或是在突临示好时坚定不移的唯一选择。 纪承曾经或许也有过这样一段单纯美好的爱恋,可那毕竟是盛迟鸣永久错过了的时光,年近二十七的纪承执掌着自己开辟的一片新天地,其思想必不会停留在未谙世事的时期,盛迟鸣不认为他会愿意撇开杂念谈上一段纯爱。 咻——啪! “八。”频率统一的藤条抽在身后,盛迟鸣忍着疼报出了数字。在锐痛尚未散开时,他突然分出一分心思想道:要是我早几年出生就好了。 纪承看着盛迟鸣起伏的背部继续无动于衷地挥鞭,想说些什么,又觉得此时的训话与都道理都只会是徒劳。 毛家庄不是一个简单的地方,不比开在城区的汉维公馆,那里远离市中心盘根错节的眼线网,相较而言更为无法无天。通天的保护伞使它多年来一直安然无恙地在暗中进行着各种类黑色交易,官员受贿来的钱款可作为赌博的筹码,钱色权三方各取所需而密不可分,合力围起了一圈密不透风的墙。 ——纪承依稀知道里面的形势,可他插不进手,自从上次与那些人想拉他下水的人单方面断交后,以他现有的资源和人脉,完全查不出盛迟鸣那晚在里面做了些什么,也正因如此,他才倍感惊惧后怕。 咻——啪! “十…二。”盛迟鸣疼得身后条件反射地骤然缩紧,绷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