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

老东西都来了,对谢殊赞不绝口,又是一番吹捧后,叮嘱弟子们好好学习。

    被谢殊砍断的刀,重新锻造又是一笔收入。

    老东西乐呵呵的邀请谢殊去酒楼小酌一杯,却是被毫不留情的拒绝。

    路过长廊的拐角处,谢殊又看到了那个残废,拖着腿弓着腰在扫地,额头上的伤口缠着白色的绷带,格外显眼。

    在那一刻,谢殊突然觉得这偌大的武馆里,就这个残废是最安静,也是最真实的。

    不过谢殊可没有兴趣跟其有什么接触,只是匆匆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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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缺低着头,继续扫自己的地,仿佛周围发生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等到夜晚的时候,天还没有转凉,热得发慌,谢殊心浮气躁得很,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

    那亮堂堂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床上,哪里还有睡意。

    谢殊干脆一翻身,坐了起来。

    裸着的上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鬼天气,真热。

    谢殊在这里一点都待不习惯,数着时间,什么时候离开。

    可能是一身的黏腻令谢殊觉得不舒服,便随便套了件单薄的短衫,出了门去,想到井边打桶水冲凉。

    他住的院子是单独的屋子,老东西谨记着他说的不要随便打扰,特地给他安排了僻静的住处。

    穿过院落,前方是一块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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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为这个时间已经很晚了,不会有人,没想到那皎洁的月光下,还立有一人,对方身形纤瘦,脊背却挺得笔直,手中握着一截断刀,正认真的端详着。

    那把断刀正是谢殊白天随手斩断的。

    显露自己实力的同时,威慑一众习武弟子。

    离得远了,谢殊看不清楚人的长相,以为是白日里被自己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