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

每晚都会梦到当初被囚禁在华丽的宫殿里的景象。

    五步一楼,十步一阁,红墙砖瓦,高高地望不到头。

    不似河朔那样广阔又无边无际,可以自由自在的在雪地中畅跑,挥刀。

    在瘫软之际醒来时,他看到自己右手手腕处的伤痕,还有疼痛得几乎不能动弹的下体。

    耳边不停地有滴答声。

    3

    是血,还是jingye……

    他分辨不清了。

    费力地想要起身,离开那宽大又豪华的床铺,却是失重地倒在地上,体内的jingye都溅满了臀部。

    很脏。

    他自己都觉得很恶心。

    为什么?

    不是靠着我锻造的刀,所向披靡吗?

    没有霸刀山庄的驰援……苍云军早就败了……那场冰雪里不知道埋着多少将士的尸骨。

    “长孙衡……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愤怒的低吼出声,脚腕处的伤口还在涓涓流血。

    3

    才长出来的脚筋又被挑断了。

    他只不过是靠近了门边,想要出去,看看外面的光景。

    下雪了吗?

    真怀念,家乡的雪,每年都很大。

    只有裹紧雪白的貂裘,才会感到温暖。

    还有那燃烧着的炉子,守在旁边,敲敲打打的时候,都不用穿衣服了,一身热汗。

    不像现在,身体的热度还没有退去,他却觉得冷到了骨子里。

    黏糊的jingye顺着他的腿根流淌,蜿蜒成恶心的水痕。

    他竟是爬都爬不起来了。

    腰腹上青青紫紫的都是掐痕,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斑驳不堪,吻痕和咬痕叠加,还有淤青。

    3

    不是一天造成的,是长时间累积。

    冰冷的牢笼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