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女装攻和霸凌受害者受的平淡N文
不这样说。原来我已经哭的带上抽噎的鼻音。而你没有回答。你这样想活下去,怎么还会有对地狱的留恋。 我们逃跑吧。我拼命想奔上跑道,就这样满不在乎的奔跑,直到夕阳带我离开。 是你痛苦坚定地说想活下去。是你在发抖。是你每日都对我说,恨不得去死,这样的日子。 而你没有回答。 你从来想的太多。 你知道吗。你从来想的太多。杀人时,你也畏缩,瞻前顾后。 当我穿着制服,裙摆在小腿,摇晃。你停下单车,直愣愣地看我,从脖子红到脸,一言不发。过一会儿,你骑着车追上来,拎过我的包,结巴地说,我们顺路。 我用手卷着长发,打量你的眼睛。 你以为我是大家闺秀,不善交谈。你又结结巴巴的说,我想送你,对不起。 你送我到花柳街。我冲你福身,说,有空请常来。 有一天傍晚,我们一起偷偷摸摸的同抽一根烟。我小心翼翼地嗅,你把我掉落的头发别过耳背。 他们蜂拥而上时,你闭上了眼睛。你的脸染上血。你无声地接受一切。你比我善于隐藏疼痛。 我不能这么沉默。我第一次被扯下裙子,摁在墙上,受到无端的殴打。但我没有哭。你听见我的声音,突然睁开眼睛。 而你被围的很牢靠,没有动。 你卑弱,谨慎,老实,像只惶惶度日的老鼠。也许你听过艺妓吞金的故事。我们被压在相隔一米的地方拳脚相加,蜷缩,有时碰撞上眼睛。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