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关于一点国拟的想法
的头发,露出他在烈日中炙热的眼睛,他骑着象前往庵观,持斋受戒。 他有时是僧侣。他有时是黑衣阿赞。他有时戴着佛牌。他接吻时身上有起伏不断的森林的阴湿,还有海水的咸湿泥泞。他像是古远悠久的谜团。 假如写印度,就要写他腮须蓬乱,虎眼圆睁,鬓发乌黑浓密,像他敬拜的神袛。假如写越南,就要写他轻摇浅唱,从浑厚的陶器一路到水色的丝绸画,水上有雾。 想写柬埔寨。老挝。以色列。阿拉伯。土耳其。斯里兰卡。孟加拉。 想写复兴的希伯来语。 会写中国。 会写坚韧脆弱的清朝。会写他身穿绫罗绸缎,沉甸甸的金银首饰数不胜数罗列他从头到脚,生生垂坠着他脆弱的骨骼。写水墨画。写意。草原。雪。写民国时的花灯。写明末清初的江湖。 易怒,深沉,猜忌。在床上也是如此。他颇为威严的脱下外衣,把玩着手里的避孕套。有点意思。倒是有点意思。 想写东亚国家。想写日本,他是浪人,他是武士,他是弹着三味弦的流浪歌人,他是喜欢美人画和无惨绘的画家,他是电梯和高楼林立。关于物哀和玄静。想写韩国和朝鲜。想写他在水边穿着白衣。想写清脆的歌声和旋转如圆的舞步。 想写蒙古。蒙古这几年出的rap都很好听。有一种蒙古独到的苍凉。他是草原上唯一的骏马,他是河水中唯一的落日。 想写德意志。 写纳粹与法西斯。假如看到一个满身怒火的男人被恶魔附身,而你是驱魔教士。不是恶魔选择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