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零五分,离开志学的火车
在这边,还在修学分而已。 双双和宇泽觉得这样的聚会还不错,我们就约定每年这个时候,大家都回到花莲聚聚。 距离这个约定过了十年,我们再也没约成。这些年社交软T从bbs和无名小站变成了line与fb。有时,分别在fb看到有些人分别在早蔗田打卡,却没有一起过。除了宇泽和双双。 宇泽在研究所时有修教程,最後考上正式老师,过上我们心中都羡慕的日子,然後娶了双双。当时我们还有去参加婚礼,婚礼上又提起了这个早蔗田之约,只是仍然没约成。前一阵子听说她们要离婚了,五年的婚姻说起来好像也不算短。 欣欣在当一个普通到不行的上班族,常常抱怨,但是年逾三十也不敢离职。而我,就是在餐饮业生了根,再也没离开过。其实是不讨厌这份工作,也不会觉得不得志,只是苦哈哈得领着三万不到的薪水,辛苦的排班,不知道尽头在哪里。 那年之後,没人看过一帆,他婚礼也没宴客。还好後来有fb。我们有互加好友。只能从动态消息,看他的照片,猜测他过得好不好。仍然,我们都没看过那个十六岁的新娘,只看到他nV儿的照片。 宇泽说有同学有跟一帆联络,曾经听说他在电子加工厂工作,後来又听说他在大卖场工作。 生活的平凡,平凡到让我们都忘了早蔗田之约还有杨。刚毕业那年的惆怅也没了,如果在生活压力下,还有时间惆怅,我觉得是很美的事情。有的时候,天刚亮时,我会想到那天哭的一帆,但只是一闪即逝的念头。那样的失落是有一点美的,只是我再也感受不到。也许这种麻木就叫长大。 然後有一天,我又去花莲玩,选在杨的忌日前後。说来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