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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庭抱着他肩膀,侧头舔了一口他脖颈,低笑着应道,“嗯,怎么了?” 说这话时,他摩挲闻清肩头的手顺着胸膛一路下滑,手指揉/捏上那又湿又软的红艳乳珠。 他指尖轻轻捏了一下,便惹得闻清身子一颤,下意识的伸手去抓那只在自己胸前作祟的爪子。 管庭亲了亲他侧脸,笑着评价道,“好像比原来大了一点呢。” “是被玩大了么?” 他一说这话闻清脸色便难看起来。 事实上,不用管庭说他也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变化自己最清楚,经过几次三番的玩弄和开发之后,他的胸前确实有了些许变化,虽然变化微小,但确实比从前更敏感了。 闻清脸色有点冷。 管庭这个畜牲还有脸说? 他懒得跟管庭废话,直接哗啦一下从水里伸出手来,反手便拧上管庭的头,冷笑道,“我看你是记吃不记打。” 他手湿漉漉的,正按在管庭头上那道伤口上,狠狠一用力便按的那还未愈合的伤口崩裂开来,顷刻间染红雪白的纱布。 闻清冷笑一声,手里用力就要将他推开,“少他妈摸我,滚!” 他手一按上来,管庭便感觉到伤口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像要撕裂开他的头骨一样,疼得他登时一阵眩晕,再加上沾了水,更是火辣辣的疼。 管庭眼前黑了一阵儿,好半天才缓过来。 不过他却始终没有放开自己的手,当下便用了更大的力气将人抱在怀里,手里力道极大,像是要捏碎人的骨头,在那白/皙的臂膀上瞬间捏出一片红痕。 闻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