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笃定的答案竟然说不出口。 傅卫军依然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雪下得很大,大到他觉得明天所有火车客车都开不了,这样她就可以多呆一天。 窗外雪噗噗落在树枝上,晃动的树影投进黑暗的房间,反射的光隐隐照亮光滑的腰线,肌rou紧实又极富安全感。怀里的人被压着冲向了高潮,两条腿紧紧夹在他腰上,脚趾都舒服到蜷起。 傅卫军留给我休息的时间不多,好像今晚就要把这辈子的爱都做完。抱着一种极其别扭的补偿心态,我不像往常那样软趴趴靠在他身上喘息,反而一屁股坐了上去,自己主动抬腰抽送起来。刚高潮完的xiaoxue依然在有规律地搅动,温温热热的包裹感层层叠了上来,努力吸着每一道纵横的血管。大腿被他捏着并拢了起来,内里的roubang一跳一跳,全射在了里面。 擦完身上就困,我侧躺在他怀里先闭上了眼。中途好像又醒了一次,一抬眼就对上他的目光。“你干嘛不睡觉…”我小声喃喃道。不知道是没听清还是不想说,傅卫军把我耳边的碎发别好,摇了摇头。 我想多看你一会儿,我怕以后再也看不到你了,傅卫军在心底默默想着。 第二天的车站没几个人,和上次一样,傅卫军隋东都来送我。 走的时候傅卫军一直在转自己手腕上的红绳,可能是想起了上一次离别,女孩匆匆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