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番外《拈花》 (失 互相摘蘑菇)
起什么,无预兆的松了口抬头,“一勒一勒复一勒,浑身瘙痒骨头迷。点点滴滴落在地,子子孙孙都化泥。” “简公子……不许。”汪池几乎是低吼,身下的弧度与脸边的潮红倒全不见消退。 简故渊作势被吓到,伸了舌头出来,粒粒舌苔摩挲在那半张的小口上。 “汪哥哥知不知道白居易有个弟弟?”简故渊又伸手按着汪池那处的青筋,“谓白行简。” “你别碰、那儿,”汪池泪珠盈睫,落到汗湿的颈窝了。“……不知道。” “……方以津液涂抹,上下揩擦。含情仰受,缝微绽而不知;用力前冲,茎突入而如割。观其童开点点,精漏汪汪。六带用拭,承筐侍将。”简故渊边念着边伸了拇指揉着那处的皱褶。 一股稠浆穿透简故渊指头的缝隙,简故渊闭眼一躲,嘴边至臂弯挂了道白绫。 简故渊不知想什么,朝嘴边一舔,腥涩的鼻子发酸,眼瞅汪池犯委屈。 “原来…我那么卖力地吮,在汪哥哥眼里都还不如几句艳诗呢?” 汪池眼看着小人儿楚楚可怜,撑了胳膊坐起来,满心羞赧倒也不忍心看简故渊低眉顺眼。 “你莫哭——”汪池开口却仍不知从何说起,只好眼睫一垂,道了真心,“……很舒服。” “真那么舒服?”简故渊仍不展笑颜,执着地追问。 汪池整了整亵裤,抬手抹了简故渊身上的稠浊:“真的很舒服。” 简故渊这下乐了,小脸儿往前凑着:“那汪哥哥也让我舒服一下儿……?” 汪池抿了嘴,脸色再度涨红。 “反正,要是汪哥哥现在不帮我,晚上安歇时若精满自溢…脏了寝衣和袄儿,”简故渊抬头紧盯着汪池眼睛,“…